为他解答。
不料一进门,便见长梧子颓然地靠着椅背,眼睛微闭,面色是昏黄的烛光也修饰不了分毫的苍白,嘴角犹残留着斑斑血渍。
周敛耳边嗡地一响,油然而生出一种类似一脚踩空时下坠时的恐慌:
“师父?”
他一下子想起了方才跟沈梧的对话,好半天,才脚步虚软地赶到长梧子身边扶着他,以防他掉下来,想说点什么,奈何嘴拙,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有些幼稚的一句:
“是云谢尘?”
“是呀。”
这一句声音虽轻,却并无什么虚弱的感觉,周敛一怔。
长梧子毫不讲究地用袖子抹去血迹,睁眼看他,道:
“哎呀,金豆豆要掉出来了。”
周敛抿着嘴,飞快一眨眼,眸中泪光瞬间散尽。
长梧子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