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梧子:“莫分心。”
胆战心惊地忍受着长梧子明晃晃的偏心,过了两个月,周敛仍然没有任何表示。沈梧渐渐放下心来,嘲笑自己小人之心。
师兄都是个大人了,哪里会跟他这么个小孩子计较?
不会才见鬼了!
十六岁的沈梧左支右绌地避开周敛自左侧平削过来的一剑,又一个后仰险之又险地让周敛变招为刺的剑尖擦着自己的鼻梁而过,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周敛又已变招,一柄灿若霜雪的灵剑在他手中像是一把重刀,半点也不讲究地逼着沈梧的面门砍了下来。沈梧被这种流氓打法给惊到了,急急忙忙地挥剑来挡。
周敛冲他微微一笑,手上一使力,沈梧脸都涨红了,还是没挺住,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
而后周敛施施然退后两步,整整衣冠,抱拳行礼,面上端的是一派淡漠:“小师弟,承让了。”
又道:“师父手把手地教了你六年,怎的还是这么不经打?”
啊?
他言语淡淡的,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眼睛却闪着朦朦的光。沈梧仔细品了品这句话,只品出了一点不太新鲜的酸味,思及这六年来的种种,心里有了一个近乎荒谬的猜想。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