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可怜巴巴地:“大师兄……”
周敛打断:“别叫我,回答我。”
沈梧逼不得已,搜尽枯肠:“摆设?”
周敛看起来已经可以飞升了。
沈梧知错认错:“大师兄莫生气了,阿梧再也不敢了。”
周敛漠然道:“哦,是吗。”
沈梧小声说:“……是呀。”
周敛被堵得梗了好一阵,心火遇风就燃,冒了简直有千丈高,本能地就想破坏点什么来出气。
身边倒是有个出气筒,周敛看了一眼,赶紧火烧火燎地移开视线。
忒伤眼了。
算了,他想,等回去的。
可惜,回去后周敛也没能如愿实施他的打人计划。
沈梧走了半夜,身心俱疲,周敛同样也是披星戴月,他年纪比沈梧痴长了六岁,体力却并不等于沈梧的两倍,娇弱得很,怒气上头时不觉得,打道回府沐浴更衣后,心情平复了,就觉得脚软背疼腰酸,连太阳穴都凑热闹似的抽着疼,浑身哪哪都不得劲,只能十分虚弱地靠在美人榻上。
打孩子是没有力气了,他撑着一身病骨奄奄一息地瘫了会,看到收拾停当的沈梧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遂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