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敛:“师父的师弟。”
沈梧:“……”
他再没有眼色,此刻也明白过来,周敛现在无心理他。
他绝不愿意见识一下发怒的大师兄与小师叔哪个更可怕,因此,尽管那黑衣少年惊鸿一现的场景仍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他也只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继续看剑。
长梧子约摸是沉浸在剑意里,无暇他顾。演练完毕才停下来,很是喘了一阵,问:“阿梧,你可看明白了?”
师兄学了三个月才学会的,如今他才看了两遍,长梧子居然就指望他看明白了。
虽然说起来,用眼睛看,和真上手,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可这待遇未免也太不一致了。
沈梧深感受不起长梧子如此厚爱,遂为难道:“弟子愚钝。”
长梧子便松了口气似的:“没明白就好。”
沈梧:“……”
第9章第一把剑
长梧子还拿着周敛的小木剑,伸手招呼他:“来,你过来。”
沈梧一头雾水,周敛却已反应过来,茶都不喝了,恼怒道:“师父!”
师父耳朵聋,没听见,神情自若地向沈梧展示手里的木剑,道:“阿梧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