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没有地方居住,哥哥能带祂来你的小坟墓居住吗?这样以后我来看你的时候,也能顺便看看祂了。”
苏瑾刻下最后一划,因为太用力,那一个弯钩破了整个字的气韵。苏瑾坐在地上愣愣看着刻毁的地方,飞舞着的落花轻柔地落在他身上,微风夹带着飞花拂面,像是小孩无声的安慰。
可以说任何事的概率只有三种,抛出一枚硬币不仅有正反两面,还有一种是硬币会竖起来,人们只是把事情复杂化,但统一归类的话,除了两种必定因素,还有一种不定因素。
苏瑾赌的,便是那个世人嗤笑不可能的不定因素。
在安顿好第四周目后,三周目彻底停止了运转,生活在周目里的人们无知无觉,只觉得是睡了一觉的事,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悄无声息时,他们已经由一个空间,转移到了另一个全新的空间。
庇护他们的神,一位陨落,新的神继位,发生在他们还在网上感慨难得一见的血月时。
一代神只是给二代神定下了不能动情的桎梏,对于新的三代神反而很是包容,这体现在时至今日,苏瑾还能明显感觉到,那颗为虞祭而跳动的心脏上。
虽然他如今的情绪越来越淡,轻易不会生出人类的情感,但心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