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落在焦黑的土地上,背后的羽翼残损,在抖动不起一点华彩。
而颜夕林正站在遥远的天桥上,身上是圣洁的光辉,耀眼得不可一世,冰冷地俯视着他。黎罂漂泊在他周围,还有很多的,像他一样被贬谪的人,有些人熟悉,有些人陌生,他们的身影由实化虚,有的消散,有的坚强得存活着。
颜夕林嘴唇轻启,说了一段话,空荡浩渺,让苏瑾的心也仿若悬在悬崖上,空空荡荡。
苏瑾做过各种千奇百怪的梦,唯有这一梦,太过真实得让他透心炎凉。
是预知,还是留影?
第二日醒来,外面的天空依然暗沉,镇上的人浑然不觉异常,重复每日的生活,娇弱的学生还在举着白旗抗争,而此刻他们正围着一个人,指指点点。
语言的辱骂加之身体的踢打,骄傲的秦书怎么能承受得住,在水三赶来时,秦书已经变得神智不清了。
水三说:“我心疼。”
苏瑾也心疼,他想干脆给秦书他们买张票让他们赶紧离开,但到了售票处,那些人却又将他当做了空气,无论他吼得再大声,也听不到看不到。
反队的人路过他,笑道:“别白费力气了,就你们队里的人最多,要死可能也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