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捏着块小手绢,一扭一扭得跪在了地上:“那日我们红杏楼来了几位贵人,便是东城那几位米商,于是便请来了江南戏班唱戏曲听,当天正是红月来的。”
胡大仁在一旁接道:“根据仵作验尸的结论,小粒是在当天白日被害死的,红月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知府听着他们一唱一和,一愣一愣得,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从红月的案子说起了小粒。
老鸨捏着手绢掩住口鼻,细细啜泣道:“小粒也是从我们红杏楼出去的,却没想到落了个如此凄惨的结局,我个做妈妈的要是再不说出实情,恐怕死后也心有不安。”
知府正要拿惊堂木拍上一拍,却被胡大仁拦住了,讨好得笑道:“且听他如何说。”
因着胡大仁刚帮他扳倒杜氏,因此虽心有狐疑,但还是老实坐了回去。
老鸨接着道:“都说小粒肚子里那孩子是杜生的,实则不然,却是那道貌岸然的师爷留下的种!之后师爷怕毁了自己的清誉,便让杜生将小粒领了回去,而小粒的噩梦也是从这时开始。”
“原来即便是在我们这等烟花之地,她也没受过皮肉之苦,然而去了杜家,身上却无一完好,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啊!”老鸨声音里都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