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了漆放在待寄出的信堆里,和小伙伴快速溜出了犯罪现场。
再到戏班时,已经快接近午时,里面传来咿呀咿呀的戏腔,循着声音穿过小道来到后院,便看到及其渗人的一幕。
戏台上搭着大红的绸缎,红得如同血染过的,唱歌的是谁由于妆容太浓,已经看不出了,她的笑容十分僵硬,画眉抹彩,头上银钗晃动,水袖舞动,身姿妖冶。
之所以说这一幕渗人,是因为她外露的皮肉,已经腐烂得能看到蠕动的白蛀。
而她依然僵硬得勾着嘴角,殷.红的嘴唇张张合合,发出尖细幽长的歌声,如同哭嚎。
台下的杂役面露痴迷,疯狂得鼓着掌,对台上诡异的一切毫无所觉,其中还有个是他们团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