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古板嘶哑,却又尖又细,又如老妪在唱黄腔,两人同时变了脸色,齐齐在寒风中打了个寒颤。
虽然万分不情愿,但到底是要过去的,两人很默契得用最慢的速度踩着长满青苔的石子路,磨蹭到那扇紧闭的破旧房门前,停在了门外。
“快进去吧,快进去吧......”会说人话的乌鸦不停得在催促,聒噪得在树枝跳来跳去,它的羽毛乌黑暗淡,在昏暗的环境里更是显出了十足的死气。
“吵死了。”苏瑾捡起脚边的石头掂了掂,瞄准发射,乌鸦被打中,直.挺.挺得落下了枝头,小脑袋先着地埋进了泥坑里,两只小短腿露在外面还蹬了蹬。
“......”诡异得沉默。
良久后,乔无猜问道:“谁开门?”
秋风卷起枯叶飘过......
“你去。”
“你去!”
“剪刀石头布?”
“幼稚!”乔无猜虽如此说,但身体很诚实,伸手比划了三下,一决胜负,苏瑾输了。
苏瑾泪流满面:原谅我忘记了面前这位是从欧洲来的大佬。
硬着头皮将手放在那扇布满灰尘的木门上,咬牙将门推开,年经失修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