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舞台剧,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邪魅一笑:“叫吧,皇宫这地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余雨:娃娃脸的邪魅一笑?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那男生怒道:“你们搞什么!中邪了吗?苏瑾你给我放开!”
苏瑾捏着他的手劲越发用力:“看来你还没搞明白,言长城?或者说梦魇?”
言长城停止挣扎,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都戳破了就不要装了,说实话你演技并不好。”
一看装不下去了,言长城露出了梦魇本色,即便还是那张脸,可怎么看都十分阴暗:“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露了马脚,他一直都兢兢业业得同那群傻.逼一起寻找线索,积极发表看法,用得到自己的地方也慷慨相助,自认为天衣无缝。
“就是因为你所作所为太不符合你给自己加的人设。”苏瑾甩开他的头嫌弃得拿出纸巾将手擦干,“你给自己设定了个怯懦软弱的形象,可你却积极发言,面对浑身浴血的陆伯时分毫不乱得给他包扎,别人都不敢询问参加婚礼完第二天的后果,偏偏你问了出来,亲爱的长城,你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