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瑾看向言长城,直到他头垂得越来越低,才移开视线微笑道:“长城的担忧我也不能保证什么,只不过花圈老板对我说过,她不会让自己的婚礼染上血光,所以我想当天晚上应该是平安无事的。”
后面的他没说,但大家都知道,婚礼当晚无事,第二天可就难说了。
又是一阵沉默,天枰再次倾斜,越来越多的人摇摆不定,是因为一个虚无的假设便去参加那个诡异的婚礼?还是像往常一样呆在房间里一觉睡到大天亮?
话已经说到了尽头,气氛死寂得如同墓园,就连空气都因为众人的恐慌而凝涩,让人呼吸都变得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