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脸上,还带着点香味。
他的眸子瞬间睁大,话音猛然停止,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心咚咚咚地撞了起来。
好软,好香。
一刻间,仿佛时间停止。
“夫君?”薛纱纱听他话说一半断了,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又转过身,“你怎么了?”
阳澈红了脸,匆忙不经大脑地说了句:“纱纱,尾巴该洗洗了。”
“什么?”薛纱纱睁大眼。
河边。
薛纱纱背对小河坐着,生闷气噘着嘴,手里攥着一朵蒲公英,让阳澈给她洗着尾巴。
“我不是说你尾巴脏,”阳澈尽力解释道,“只是它没我第一次闻到的时候香了。”
薛纱纱气呼呼地拔着蒲公英:“我每天都洗它的!”
“我知道,”阳澈一边坐在河边轻轻搓洗着她的小尾巴,一边尽力圆谎,“我就是想把它洗得更香点……”
“你……你就是嫌弃它,我看出来了!”薛纱纱委屈地拔着蒲公英,“肯定是从一开始就嫌弃它,嫌弃我长了尾巴,和其他人不一样……”
“你都在想什么?”阳澈听到这话笑了,“我可没这么想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