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谁吗,这老头临死了居然还惦记着问我那个,真是……”
“你告诉他了吗?”凌懈尘又问。
阳澈的声音这才低下来:“说了。”
“他怎么说?”凌懈尘说完,抿紧唇。
“他估计没听到,在我说之前已经上黄泉了。”
听到这话,凌懈尘抿紧的唇这才慢慢松下来。
“你没事吧?”阳澈看他满脸紧张的模样,又问,“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都三十多岁了,还有谁会提当年那档子事?”
凌懈尘没说话。
阳澈又道:“就算你吧,生我时年龄小了些,身份不好了些,被人非议了些,那又怎样?你现在可是灵墟学院的院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
“阿澈,”凌懈尘低着头,打断他,“我没有那么想。”
“那你怎么……”
“我是想你,”凌懈尘的声音愈发低沉,甚至带着略微颤抖,“我只怕你因我而被人低看。”
阳澈愣了一下,看着凌懈尘,过会儿才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都过多久了?小时候那些子破事您不说我想得起来?这么多年我在灵墟主岛,谁敢低看我?我踩贬他的头!”
凌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