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猜到,她应该是为了灵蕴石,即使他不知她到底从哪儿得到了灵蕴石的消息。
但就算是这样,听到薛纱纱说自己被放在静思院,像进监狱一般的遭遇,他还是忍不住又想:
是啊,凌懈尘那地方本就是清静修炼之地,没有海浪礁石,他让张见渊看着她,不许她出岛去仙凡界游玩,她应该很闷吧。
谁受的了闷呢?阳澈顿觉愧疚。
不过他转念又记起,灵墟学院的所有人,乃至整个灵墟圣境的修士,不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吗?日复一日的修炼,当时凌懈尘还教导他们说,若想修成,就必须忍受孤独。
薛纱纱不是想修炼吗,这才关几天就受不了了?
但阳澈又想,她才刚开始修炼,何时接受过这么枯燥漫长的过程,难受是应该的。
他的心情就不断在指责她和心疼她之间反复横跳。
“那我回去跟张管学说一声,”阳澈声音终于软下来,“让他每月带你出去玩几次。”
薛纱纱还是哭着。
“今日你走前,我也可以带你去街上走走,你想要什么跟我说。”阳澈继续道。
薛纱纱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凶巴巴看着他。
阳澈咽下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