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澈看她神色异常,心里顿觉她真是有鬼,又道:“怎么小兄弟?呆在那里,莫不是有难言之隐?”
赵介仙皱眉,先一手挡在了薛纱纱身前:“小伙子,明明是你偷了我的准帖,却反过来要官爷查我的人,这倒打一耙想得倒是美。”
“听赵先生的意思,是不愿意了?”阳澈看着他。
赵介仙道:“我赵某人行得正,坐得端,又有何不愿意?我自是愿意让官爷搜身,自证一个清白。”
“那不就成了?你护着这位小兄弟,我当你不愿意呢。”阳澈道。
“只是我这位小弟不必搜身,”赵介仙又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她并不是我商队之人,我没有理由把准帖拿给她看管,且我丢准帖是在与她分别之后,这小兄弟,你们不必查!”
“赵领头方才不是还说这小兄弟是你的人,怎么现在又变成萍水相逢了?”阳澈一双锐利的眼看着他问。
赵介仙一时被他问住了。
阳澈又笑了:“而且您目前说的所有都是一面之词,我又怎能相信?”
“况且只是搜身,并不是什么大事吧?都是男人,还羞这个?”阳澈又补一句。
“不可!”赵介仙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