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是扒子!”
“赵大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人都给你聚这儿了。”收了一锭银子的官差对赵介仙非常友好。
赵介仙皱着眉,打量四周一圈人,这才道:“今日午时,我先与这位小兄弟在此处吃茶。”
说着,赵介仙看了眼薛纱纱。
薛纱纱点头。
“随后和她分别,上至二楼,检查我的准帖,还在身上,”赵介仙又道,“而后,我进房门前,有人撞了我一下,等我进房门后,我那准帖就消失了。”
“所以,”听完的人一阵惊讶,“也就是说是那个撞了你一下的人,偷走了你的请帖?”
“嗯,应该如此。”赵介仙神情凝重。
“现在的扒子可真不得了!”
“撞一下就能把准帖偷了?!”
“这人倒是哪儿家学的功夫?”
“咳咳,”官差在众人纷纷中清了清嗓子,又对赵介仙道,“那么赵大哥,你应该看清那冲撞你之人的相貌了吧?”
众人瞬间安静,看着赵介仙坚定地点了头。
“那人是谁?”官差问出了众人都关注的问题。
赵介仙眉头深皱,在这一层前厅汇聚的人中间扫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