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澈猛点头。
“唉,”薛纱纱叹声气,“果然,跟那次一样。”
“哪次?”
“咱们第一回签婚契那次,明明是你醉了酒,把我按在床上逼我签婚契要跟我成婚,可你却什么都不记得,还在圣尊面前说我胡编乱造,倒打一耙,夫君,人家这次又被你冤枉了。”薛纱纱说着,就梨花带雨哭起来。
阳澈慌了,薛纱纱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他这次的感觉,居然和上次一模一样。
两次都是这样,在他的意识里,他从未干过这样那样的事,可在薛纱纱的记忆里,他却做了那么多的不可思议……
薛纱纱见阳澈一直看着她,也不说话,又道:“夫君是不是又不信我?上次不信我,这次若是你还不信我,就去主岛打听打听,昨日看到你做那事的人多了,他们都是我的证人。”
阳澈连忙道:“不是……我信你……那个……你刚才说,我昨天对你怎么了?”
他脑子有点乱。
“冯彧被盛夫人拉走,你就把我扔在床上了……然后……然后……”薛纱纱给他讲了讲他差点杀了冯彧的经过,但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昨晚的事,索性想先哭一阵再仔细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