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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纱纱又戳了戳他的脸蛋:“你怎么啦?”
“没有,”阳澈还是耷拉着眼,这才心不在焉问,“席梦思是什么?”
薛纱纱反应过来,看阿星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又对他笑着道:“席梦思就是跟你脸蛋一样软的床榻呀。”
“哦。”阳澈回应一句。
“阿星,别这么沮丧嘛,”薛纱纱不走路了,索性蹲下身捧起阳澈的脸,“你给姐姐笑一个怎么样?今天姐姐可碰上了件天大的喜事,你别哭丧个脸嘛。”
天大的,喜事?
难不成这喜事是和他和离以后进灵墟学院?
阳澈一想到这,不仅不想笑,还有点想哭。
“笑一个嘛。”但薛纱纱还在催促他。
在薛纱纱的反复央求下,阳澈终于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勉为其难做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笑得真丑,”薛纱纱心满意足地起身,又揉了几下他脑袋,“不过能笑就好,人生苦短嘛,笑笑就什么都能过,是不是?”
阳澈满脸挂着勉强的笑,点点头。
刚点完头,他抬头一望,面前正有个黑衣男人在不远处盯着他。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