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比你大七八岁,”张弦道,“你才十五岁,还早呢。”
陈宝辞又沮丧道:“可是和我同龄的那些人,都到了飞沙三重境,只有我,还在凌云二重上……”
“没事,”薛纱纱鼓励他道,“我夫君十八了,比你还次,还在升阳一重境呢。”
陈宝辞哀叹一声:“三少爷就不讨论了,我要真是三少爷,早就被打断腿了……”
薛纱纱:……
“叹气有何用?”兼子玉忽然开口了,他总算松动了自己僵直的脖子,低头看向陈宝辞,“你可以每天问问自己,够努力么。”
“我觉得我是没有天赋,”陈宝辞低下头,“我明明很努力了。”
“那就是努力的方向不对,”兼子玉又开口,“你才到凌云二重,有什么资格谈天赋?”
陈宝辞看向兼子玉。
兼子玉拧着眉继续道:“一般天资的修士,只要刻苦,无论春秋几旬,总有一天能达到六重吹雪境,若是想像凌先生、盛夫人那样到七重浮霜境,那才要看天赋。”
陈宝辞仍然看着兼子玉。
兼子玉冷漠地朝他哼一声:“自己找不对方法,就努力思考,在这无病呻吟,把问题归结于没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