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去看她一眼?”
“不用,”阳澈烦恼地皱着眉道,“来塔里是她自找的,关我何事?何况那女人叽叽喳喳,听着烦,我们走自己的。”
“哦,好。”宋雨闻听到这句话,眉间的那些褶皱,终于平复了些,她加快脚步,拽着阳澈从旋转楼梯上了第三层楼。
*
“哦,所以这个白龙和他们不仅是政见不和,还和黑龙是情敌?”薛纱纱听完陈宝辞讲的话,总结道。
“是这样。”陈宝辞道。
“那,鸳鸯镯又怎么了?你看这墙壁上刻的画,黑龙和凤这是变成人形了吧?还给对方戴镯子?”薛纱纱问。
陈宝辞解释道:“这个鸳鸯镯……如果我没记错,它有个奇特的地方就是,谁戴的镯子,谁才能取下来。”
“谁戴的谁取?”
“嗯,据说这鸳鸯做也是用来防人变心的,特别是男子,若是有了情定的女子,再去招惹别的女子,会被别人一眼看出来……”陈宝辞想想道,“所以很少有恋人愿意戴这镯子,太惹眼,像个枷锁,只有那些情比金坚的痴情人,才敢戴……”
陈宝辞说完,又补了一句:“我也是听家姐提起过才知道的……”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