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的男人,被他反手砍伤了手臂。
就在此时,隐隐擂响的鼙鼓由远及近,传入了每一个厮杀之人的耳中,副将欢喜的大喊:“是陛下亲率黑甲骑兵的来了!”
只见黑底烫金军旗迎风飘荡,由地平线逐渐显露,犹如乌云压境。
裴宣长剑滑过身前,挡住了郑行俭的攻击,大喝一声:“撤回!”
就在他逃离至城门前时,一只黑色的簇金羽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他身后的士兵,在巨大的冲力之下士兵手上的砍刀刺入了他的战马。
马儿嘶鸣癫狂不已,就在他转头的瞬间,眼睁睁看着随之而来的第二只羽箭,带着钻心的疼痛钉入了他的左肩。射杀他的人,身着银丝铠甲,手拿金弓,骑着通体雪白的战马,头盔之下严峻的面容是唯以血淬炼而就的上位者才能有的无上的威严。
在他堪堪倒下之前,被出城接应的副将揽住身躯拉入城门。
“陛下,可有接到战报?”郑行俭一把抹去眼睛上的血迹,他看着下令包围被弃之在城外战俘的男人,焦急唤道:“陛下,青州……”
“朕已部署,莫要担心。”慕容策打马靠近他,“西门看似被封死,却最薄弱,你派人佯装正门攻城。”他大喝一声率领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