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梁娘子颤巍巍下跪,被王徽妍扶住,示意她坐在椅凳内。
“娘子不必行此大礼,本宫前来是有事相询。”少女看着她说道:“陛下这几日总说梦话,想是极度思念太后娘娘,”她假装苦恼地诉说着:“娘子,陛下幼时可有说梦话的习惯?”
“老身并未见过陛下说梦话。”梁娘子心中暗忖,陛下极少宿在太后宫中,具体他是否说梦话,还真不可知。
王徽妍笑了笑,“是么,最近陛下的梦话里,还提到了梁娘子和崔姓娘子。本宫自入宫后,好似并未在太后娘娘身边见过崔姓女子,难道是太后娘娘当年为陛下选的陪侍?”
梁娘子心中大惊,细听之下,更像是皇后吃醋故意套话,赶忙挤出一丝笑意:“皇后娘娘多虑了,崔姓娘子早已病逝,又怎会是太后她老人家为陛下选的晓事女。”
她虽然在宫中多年,但许是这件事影响太过于深远,王徽妍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惊慌。
病逝这条信息也有一定的根据,她满意地端起茶盏:“既如此,本宫就放心了。娘子莫怕,好生保重身体。本宫回了。”
这才放心赶去水月庵。
崔念窈在庵堂内等了一日,心中盘算着陛下经过一宿,定然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