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这个面子。不过,在崔念窈入宫前应该差不多。
“不必了。我最近没成家的念头。”郑行俭看向飞絮飘扬的窗外,体贴地将钻入车帘内的飞絮,细心的扑打出去。
王徽妍会心一笑,知晓他是怕引发她的喘症。
“那你也不能一直孤身一人,让舅母担心。”
郑行俭听她提到母亲,心中难过至极。当初就是因为母亲逼迫他定亲,他才毅然决然地谋求外放。
母亲怪祖父当初的乳名误了他,本以为娶她为妇是理所应当的事,没想到太后一夜之间下了懿旨,一切都变了。
看着眼前经常在梦里出现的人,他并不后悔。
自她三岁开始,每一年的模样都深深镌刻在脑海中。
曾经沧海难为水,让他去哪里找寻如她这般的女子。
“我将你送到容府门口,看着你进去便回了。今日还有公差在身,不便久留。”郑行俭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好好照顾自己,看开一些事,能让自己愉悦才最重要。莫要意气用事,烂好心!”
王徽妍听得这句发自肺腑的叮咛,眼圈迅速红了。
就像久不归家的人,突逢亲人的关怀那般,心酸掺杂着说不清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