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伺弄的又痛又痒,心中极度舒坦,嗯了一声,略带沙哑地说:“当年与北羌在马王渡一战,耗费了七日。对方骑兵很是凶猛,各个身材短小精壮,手持短刀。朕见将士折损严重,杀红了眼……”感觉到她手上一颤,温声安慰道:“事后也没觉得怎样。”
吴六一隔着珠帘不满地说道:“陛下,您是没觉得怎样。可把秦王和众将军吓死了。军医数了,刀伤纵横多达十七条,高热昏迷了半月才醒来,您要不是为了救人,怎么会遭受这般苦楚。”这男人治理国家,与大臣周旋驾轻就熟,在自己娘们面前傻得可怜。这么好的机会讲述自己多么威武,关键时刻却不提了!
“多嘴。”慕容策不满地命道:“退下。”
太监应诺。
反正话也垫上了,正好出去松快松快,免得还要在这里被迫看你们小两口唧唧我我。
王徽妍听得吴六一这般说,越发觉得他心善无比。难怪在军中的声望如此之高,将士们定然是及其爱戴他这名主将的。
她打开金疮药的盖子,见是无色的药膏,用小银勺崴了一勺放在纱布上,轻轻醮着他的伤口,心中涌上一抹疼惜,不受控制般地对准伤口吹了吹。
想到小时候摔倒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