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认命地被他牵着手,带着这条尾巴回到了寝殿。
瞪着他憨憨的样子,冷着涨红地脸,指着床榻命道:“去,躺下。”
见他乖乖地坐在床榻上,又突然站了起来,“朕要盥洗……”并且边走边宽衣,逐件仍在了过往的甬道上。
王徽妍怕他出事,只得跟在后面逐一将衣衫捡起。悲哀地想,这两坛桃花酒真是罪孽,不仅让她被没有酒量的狗男人占尽了便宜,这么晚了还要陪着他耍酒疯。
待她跟着走至净房定睛一看,男人脱的只剩下一条月白色的中裤,露出了精壮的背脊。
她刚要捂住眼睛,就被他后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吓到了。
上次共浴时,并未在他前胸看到疤痕,还在想他上战场定然不是带头冲锋陷阵的主将。
此时她像是明白了为何是这般。
显然是他在与敌人正面交锋时,从来不会退却,并且经常以一敌多,这才遭到了暗算。
“皇后……”听得一声呼唤,她羞红了脸,赶忙转头嗯了一声,听得他不好意思地说:“朕要……出恭。”
王徽妍赶忙逃离般地退了出来,站在床榻前,看着仅有的那条锦衾,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都像是在默默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