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甚至在想,在肃清异党之前,冷淡她,或许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可每日与她耳鬓厮磨,不自觉地想要探究着她的一切,又忍不住去介意她的不关心,不在意。完全做不到远离和冷淡。
男人缓缓与身旁的女人以额相抵,闭了闭眼,早已适应靠近她便心跳如雷的习惯,即便她睡着了,威力也未曾减少半分。
“冷……”小手摩挲着触到他的胸膛,整个人随之靠了过来,窝在他怀中的同时,冰凉的玉足习惯性在他腿间找了一个温暖的位置。
慕容策嘲笑她的身体比她的脑子诚实,摸着她的玉足开始忧心她喝了几日的补药,依旧不见改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将她揽了过来圈在了怀中,有些担忧自己的私心是否给她带来了很多烦恼。
想着为她安排差事,慢慢将她从壳中拉出来,终有一日会夫妻同心,可是太医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想到母妃虽然只有他一个孩儿,却对待他并不亲近。幼时听闻她生产时差一些没能醒来,想是身体坏了,之后再也未有所出。
男人担忧地看了怀中的人儿,想着她本就晕血,若她日后也在生产时鬼门关走一遭,他不敢再想下去,下意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