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地转身,抬起双手向男人摸去,脸色涨的通红,又不能自己说放弃,只得一本正经地说着官话:“臣妾僭越了……”摸上他的胸膛后,知晓该往下找寻裤带,触到腹肌后触电般地将手藏在了身后……苦着脸央求:“陛下还能自己解开么?”
不等他说话,咬唇摸索着跳出了浴桶,摘下眼罩就想门外跑去。
慕容策抬起手“哎”了一声,越发怕她恼了。费力地拿过一条棉巾快速擦拭着,又随手脱下湿裤,换了一身干净寝衣,站在净房门口焦急地想着怎么解释,怎么安抚……尚未来得及擦干的头发,缓缓往下滴着水,洇湿了背部。
当他一脸淡然地迈着缓慢的步伐挪到寝殿时,见她拿着棉巾从隔间内出来,看着褶皱的寝衣,也像是仓促间换上的。
听得她不好意思地说道:“陛下,臣妾方才有些失仪。能……否帮您将头发擦干?”
没想到她先主动打破方才的尴尬,心中不由得更加懊悔,为何主动抛去橄榄枝的人不是自己。
“朕愿意。”他没在口是心非,盘腿坐在床榻上,等着她。
王徽妍还担心他会不发怒,没想到人生病后,性格也变的不那么尖锐了。心情一松,快步走上前跪坐在他身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