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衾将两个人同时盖上,拥着怀中的人儿,脑子里盘算着第二批购进的大宛良驹分配到那些守军中,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思绪却像不受控制般,想着临幸和生孩儿这句话若真是她心中所想,自己要如何做?耳廓处隐隐传来了灼热感,他舔了舔唇,继续想着刚才算了多少匹来着……
“若是生了孩儿,起什么名字好呢?”思绪再一次被无情拉回。
他并非嫡出,从降生到知事,从未获得过父皇的关爱。
幼时也曾整日里和皇弟们一同玩耍,不愿秉烛夜读。母后从未因他读书打骂过他,只是愁苦地看着他,良久不言不语。
自从那以后,他不再去玩耍了。起初也有过委屈,自从广阅史书以后,又见曾经不学无术的皇弟变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对于玩物丧志逐渐有了深刻的认知。
既然降生在皇家无法选择,为了太子之位争得头破血流的场面,他不愿自己的后代重蹈覆辙。
男人摸着怀中女人的秀发,阖上了双目。
大宛良驹刚才算的是多少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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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王徽妍渐渐进入浅眠。
少女闭着眼感慨,唔,今日的被窝真暖和。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