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昨晚没来么?不是,他的锦衾摊在那里,那兴许是去了净房。
少女将头探出帷帐,仔细倾听,好像净房内也没有声音。她这才放心地起床唤人进来盥洗。
想到螺子黛,她急忙跑至铜镜前打量自己。
果然坚持一件事并不是那般容易,狗男人这才给她画了几日眉,这就腻了?那是不是说要每晚同寝,也基本不可信?
想到此,她心情大好。
“娘娘万安。”
素芸拿起梳篦,目光扫过皇后的面容,本想着瞧瞧今日的远山眉画的怎样,却瞧见了红肿的嘴唇,为何有些……不同。
难道是昨日吃了导致发散的食物?
“娘娘,您有没有觉得嘴唇肿痛?”
王徽妍经她提醒,仔细感觉起来倒是觉得有些灼热感,倒是没觉得痛。
“未曾,可能昨日吃多了,有些食火。”她摸了摸小肚子,嘟囔道:“今日我只吃一餐,消消食。”
素宁命人将热水抬至净房,抱起陛下的寝衣回到寝殿,不解地问道:“陛下今早用冷水沐浴了,并且寅时就离开了,很是奇怪。”
王徽妍不以为然,“想是他觉得做了错事,惩罚自己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