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和慕容策再次确认心意比较稳妥。
少女抬头,借着车厢内的壁灯看向对面的男人,“陛下,臣妾需要了解昨日的情况。其一,昨晚和县主见面的男人是谁?其二,您确定不再册封县主?”
尤其第二个问题,别回来她做了恶人,最后二人藕断丝连,背后陷害她。
慕容策靠在锦垫上,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颇为散漫地与她对视,“是平阳侯世子崔玄之。第二个问题过于蠢笨,朕不愿回答。”
听着对面之人的排揎,少女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交握。狗男人又来劲了,亏他这般算计,平阳侯一没实权二没万贯家财,李惠月怎么可能会应允。看来他是对太傅一族动了远离之心。
她想到昨晚的拉扯,假笑两声,“想必崔世子心仪县主许久,陛下想尽办法促成好事,实乃明君所为。”
慕容策隐藏在暗影后,看向车帘在夜风中翩翻,忍不住嘴角轻牵。
不知为何,每次听到她话中有话地暗讽,总能让他生出这人终于是活生生的感慨。
随着一声停轿,吴六一将佛尘夹在腋下,在太傅府众人的叩拜声扶着帝后二人下了御辇。
李家大郎起身后,上前躬身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