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妍点了点头,是谁陪着慕容策不要紧,葬礼没有因她出纰漏,也算安心了。
“怎么是这件?”她发现自己身着月白色的寝衣,皱眉问道。
素宁嗫嚅着说道:“那件难看的寝衣并不吸汗,也不舒服。况且……陛下只是在您晕倒当日问了问太医您的病情,并未进入寝殿探望……”
王徽妍松了口气,“让太医们都散了罢,我就是累的。另外,我饿了,还想吃素肉。”真肉不能吃,只好吃素肉解解馋。
这狗男人表现非常不错,请一定要继续保持下去。
慕容策莫名打了一个喷嚏,强忍着不耐听户部尚书郑涞哭穷:“陛下,臣知晓赈灾迫在眉睫,可本月军饷要发,如今才从西域购进了一批汗血宝马,总不能让微臣只送马不送饷银罢?”他从袖中掏出绢帕擦了擦汗,“您容臣缓一缓,想个万全之策。”
“万全?你们全部有难处,说起来皆是振振有词,逼着朕一次次妥协!”
慕容策倏地起身,狭长的凤眸内满是讥讽,周身透着挑剔之意:“若朕没记错,荣恒你做了五年的户部尚书,三日内想不出周全之策,那便家去教小儿打算盘回炉再造罢。”
郑涞一张圆脸憋得通红,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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