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也温着呐。”
王徽妍立刻甩落脚上穿的凤头履,身子一歪挂在素芸身上,“嘶”了一声:“疼死我了!殡殿里的蒲团薄的不成样子,跪在上面那是钻心的疼,我哭灵时绝对是真情实意的!”转身拈起一颗素肉放入口中,口齿不清地说:“太后她老人家一定能感受到我的诚意!”这素肉好吃,几日没沾荤腥可太难熬了。
两名近身女官是王徽妍的陪嫁,早已习惯她人前人后相差悬殊的样子。
“婢子看看您的伤。”
素宁为她宽衣净面后,扶着她坐在罗汉床上,撩起衣裤瞧着红肿的膝盖,皱着眉头询问:“娘娘,您真的不唤御医前来诊治么?这腿疾可不是小事儿,仔细日后落下病根。”
王徽妍舒服地斜靠在罗汉床上,懒散地回应:“御医来了,能一边喂我吃素肉,给我念话本,顺便给我按摩消肿么?”
少女看着两名陪嫁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自嘲:“我在家时腿上常年红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被铜铃老母锤炼多年,这点苦算不得什么。”习惯性从暗格里拿出话本,吃着素肉翘起二郎腿,一阵钻心疼痛提醒她腿上有伤,又赶紧落下。
素芸和素宁听得她这般打趣,先是噗嗤一笑,随后想起侯府,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