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高云跪在地上：“千真万确！”
单手托腮的赵特助舔舔嘴角，尖尖的手指一下下敲着桌子。
不想吃苦头的高云立刻竖起手指，信誓旦旦的发誓：“我若说谎出门就让车压成饼，全家也不得善终。”
赵特助笑了，这种人他见多了，鬼的誓言有意义吗？恐怕高云自己也不信吧。慢慢弯下腰，赵特助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瞳孔：“告诉我，她和唐华睡了吗？”
一刹那，高云吓尿了，无法形容的味道在房间中蔓延。
但赵特助没有一点反应：“说！”
“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每次马总都会提前关了监控，让唐总走后门，两人神神秘秘的在屋里，做了什么，怎会让外人知道？”
“瞧你，问几句话罢了哭成这样，”拿起纸巾递给她，赵特助眨眨眼：“每次待多久？”
泪水再次决堤，他是恶魔！
审讯过后，赵特助溜溜达达的走到空地上，挑着婉转的字眼向顾总汇报。
放弃开会的顾煜坐在顶楼，今天的风很大，吹得他耳朵疼，可他却一点都不想管。千疮百孔的心隐隐作痛，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已经不重要了。
“顾总，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