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资深记者被推到前台,他们经常跑国外,对文件和资料有一定的鉴定能力。皱着眉,大伙儿细细的看医案,不敢轻易的张嘴。直到看完最后一页,有位女记者仰起头,大声的对周围的人道:“是真的!”
季敏欣在一群男人中不显眼,于是,也爬上了一张桌子:“别血口喷人,光凭眼睛也可以分辨的话要司法部门干什么?我看公证处全关门算了,还能为国家省工资!”
没错,不是权威人士没有说服力。
哒哒哒,有一位实习女记者风风火火的跑进现场,举着刚从国外发来的传真:“我有证据!”
真的假的?
大家一瞧,确实和容柔的一样!
不仅如此,患者名字叫白月,而女记者的工作牌上也写着白月,说明这是她的记录。
汗流浃背的女青年挺起胸膛,讲述自己的经历:“前几年我做f国交换生,因为水土不服在这家医院看过病!
惊讶声此起彼伏,再次看向容柔的视线中夹杂着恼火、不屑、还有耐人寻味。
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种,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干净。而且季敏欣女士不就在现场吗?很多摄像机也对准了她。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