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难过的容柔想挽留,可浑身冰凉的她早已经麻木,刚一动,就像被针扎似的疼痛难忍,不受控制的倒向地板。
“柔小姐!”
保安队长猛地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当垫子,接住了六神无主的女人。
红色的血点像冬季里的梅花,渐渐的在白裙子上盛开,渲染,宛如看不见的手一样掐紧了大家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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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胡白满意的在合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抬起胳膊,和容颜握住手时咦了一声:“有茧子?老板,你没用替身?”
“嗯。”
“据我所知《缚鼎》的女主角霓舒儿有很多打洗,还需要舞剑,空中过招,对体力和耐力有很高的要求,你这样拼,不红都没天理!!”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全是自己的内部人,容颜没谦虚的举杯:“来,走一个!”
“必须的,”胡白激动的站起来,手指虚压在新老板的肩膀上:“你坐,我敬你。”
“好!”
两人头一仰,干了,豪气云天的对视轻笑,确认过眼神,全是干大事的人。
天色渐渐黑了,金淑扶着容颜从双鹤楼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金淑坐在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