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中间放一碗水,不会越界吗?”
岑念:“…… ”
好像是这个道理,但她真的好心虚啊。
“好了岑念,既然你觉得你现在的年纪,连在你爸面前和你合法丈夫接吻都算大事,那昨晚你喝那么多酒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萧津琛靠着床头,面无表情,不威自怒。
岑念察觉到萧津琛的情绪不对,隐约有点生气。
自我保护地往后缩了缩,又被萧津琛抓着手腕拉了回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岑念动了动手腕,萧津琛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又软声说道:“你别欺负我嘛。”
萧津琛听见岑念倒打一耙,怒气又蹿上了头,厉声道:“你喝了多少你知道吗?连昨晚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如果我没在的话,是不是随便来个人你都跟着走了?”
岑念自知理亏,昨晚好像真喝多了,今天起床的时候头还隐隐作痛。
连昨晚发生的事情,自己都以为是在做梦。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你在场我都不喝,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说我不喝就给你一刀,我、都、不、喝!”岑念认错的态度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