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打完了,岑念想找人说说话,问问她忘记的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大事。
负责她的护士换了几位稍微年长一点的,医生还是昨天那几位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
但大家都是一样,除了医嘱之外,话都不肯和她多说一句,岑念已经一天没和人聊过天了。
“啊啊啊啊,说给我送手机等了一天了还不送来,我真的好无聊啊!”岑念打完了点滴,在确认自己不会被拐卖和挖肾挖心后,在病房看了一天的电视剧。
现在电视里正在放新闻联播,此刻又没了电视剧看,她无聊到只能骑在床上,对着枕头说话。
没有手机,没有人来看自己。
岑念本来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一天下来都快在病房发霉了。
“我到底为什么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啊?”岑念突然自言自语道。
而且这个“合法丈夫”好像压根就对自己不怎么上心。
萧津琛准备拉下门把手的瞬间,听到房间内的声音,原本放松了一些的表情突然收敛,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冰冷。
他把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周岩,把手机给她送进去,别说我来过。”萧津琛走到在楼梯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