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纯极大声的叫,声音高昂纤细,像只濒死的蝶,忽高忽低然后坠在地上。
她从没这么叫过,现在叫的这么骚不知是给李冬竹听还是给自己听。
低垂的头被发遮掩,水淋淋的,眼睫潮湿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唔...冬竹哥哥,轻点啊...”
她哭叫,呜呜咽咽的喘,“好难受,太深了...轻点啊。”
“哥哥不要了...好舒服,忍不住了。”
然后呜咽的泄了一腿。
李冬竹不回她,她也不在意,自得其乐的哼哼唧唧,然后被干的更狠更深。
操的久了,身体就失了力气,软软的朝下滑。
李冬竹伸手抓了他头发,往后拉扯,另一只手掐紧她腰窝,动的更快。
郁纯身体在这这样的拉扯下奇异的显出一种艳丽扭曲的姿态,她头顶那只手扯着头发,微微的扯拉感让身体与身后的肉体靠的更近,操的更深,她也没力气再去动,仰着头闭眼睛叫。
“冬竹哥哥,再深一点啊,想被你干到喷。”
身后终于贴上一具身体。
他干她都是没有身体接触的,只是连接着那点儿打炮必要的地方,直到现在才肯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