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她拉着于景略过杵在身前的李冬竹,直直朝外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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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见你总是在你家,而且还离不开这个?”郁纯指了指身旁的医药箱,强行活跃凝滞的气氛。
于景却低着头,只将药酒在她泛出青的手腕上一圈圈搓开,力道适中又温柔,手法极佳,那点痛意也顺着温润相贴的肌肤消散。
郁纯心里冒出那么点儿离谱的猜测,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你这是练过推拿么?小于景?”
他快速瞟她一眼,又将视线移到手上,“学姐你不开心的话,不用刻意说话。”
于是她便沉默下来,刚刚嘴角勾起的那抹笑也消散于无。
良久,待整个热烫肌肤全晕上一层鲜红,于景将手松开,她才低低说了句,“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扯了你进来。”
于景抬起头,那瓶药酒被粗暴摔在床上,他气的狠了,却只是眼眶微红,连声音都重不起来,“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学姐,你为什么要贬低自己?”
他咬了咬牙,目光望进她眼里,“我不在乎你和谁有过什么关系,过去的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