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仅剩的半包全部解决,只剩下一个老式的不锈钢打火机,便暴躁的偏头骂出一个脏字,甩开打火机,看到明灭火光亮在黑夜里。
“再你妈的见,郁纯,你爱和谁上床都行,与我无关。”他扭头就走,背影僵硬。
于景连忙上去看她已经泛了青的胳膊,心疼的捧起来吹了又吹,他纵使多想知道那样粗暴对待过学姐的人是谁,但看着她受了伤,却一下子没了其他心思,只心脏鼓噪的担心她,纵使自己现在全身都泛着痛,
郁纯转头看他一眼,心里总算缓和些许,“你的伤没事吧?”,她看到于景已经高高肿起的额角。
于景连忙摇头,反而看着那倒红痕红了眼,“学姐,你疼么?”
郁纯愣一下,垂下眉眼温柔的笑,这辈子很少有人问过她疼不疼这样幼稚简单的问题,于景似乎总是能逗的她笑出声,“疼啊,怎么办?”
于景便软着目光,急哄哄的抬高声音,“别...别怕,我给你吹吹。我现在联系医生,先回我家好不好?”
他脑子都乱的失了常识,普普通通的掐伤却紧张的像是骨折一般,恨不得现在找个担架把郁纯抬走。
郁纯也很给面前的笑出声来,弯着腰前仰后合,许久才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