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拍水声传遍满室,色气的让人脸红。
钟则动作有些失控,他之前玩的开,自认为也算是阅尽千帆,但在此刻却头晕脑胀的像是初尝情欲的小伙子,恨不得毫无章法的全奸进她穴里,不去管什么技巧力道。
他用力揉两指间的小珠,哄哟似的凑在郁纯耳边,“阿纯,阿纯,舒服么?”
郁纯偏过头不说话,但眼角的飞红却暴露情绪,怎么会不舒服,她魂儿都快被下身一下下撞在穴心的巨物撞飞了,全身酥的恨不得软成一滩,只靠插在穴里那根鸡巴维持站立。
钟则却把这样的缄默误认为是否认,动作渐渐急躁起来,揪起硬肿的阴蒂,下身打桩似的动的更快,几乎要顶进最隐秘的宫口,“说啊,我干的你舒服么?是最舒服的么?”
这话真是可笑,若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听到怕是会笑掉大牙,纵横情场的钟则居然会在床上问出这种近似于争宠的幼稚话语,连郁纯听到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笑他,却又被一记狠狠的顶撞送上高潮。
“唔唔...”哭叫着夹紧顶在胯间的健壮腰身,清亮水液顺着穴心淋漓浇下,即使隔着层套子也热的钟则青筋直跳,抑制不住的干的更深。
郁纯去推他,呜呜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