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纯半趴在桌子上看李冬竹写作业。
他手极好看,高高挺起的背像伸展的劲竹,处处都写着优秀二字,和记忆深处的那个人一模一样,郁纯觉得极配他名字。
眼角泪痣在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深刻又明显,闪着光似的耀眼动人,郁纯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自己,直盯着他发起呆来。
她又想到他那天趴伏在她身上耸动腰身,极大的性器干的初经人事的她很痛,眼角像是干了似的再流不出一滴泪,她却一直在笑,像是寻回绝世珍宝,欣喜若狂。
她还偷偷存着那件沾了自己血的白衬衫,酒味混着腥味,难闻极了,她却视若珍宝,若不是怕被仆人发现,恨不得裱好了挂起来。
想着想着,腿又忍不住绞紧起来,稀淡的清液顺着微湿的穴口流下来,打在棉质内裤上,湿得很明显。
“郁纯,你——”下一秒却被一个声音无情打断。
是前座的女生。
她眼神含着冰似的飘过去,又一瞬间软化下来,无辜又纯真,以至于周倩觉得自己看错了,她忽略掉那点奇怪的感受,戳了戳她细白的手臂。
“郁纯诶,你和钟则...有情况?”这话问的随意,但伴着她大咧咧的嗓门,却传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