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敲门，陆尧说：“进来。”
周航推门，身后跟着医护人员，“陆总，医生来了。”
陆尧点头，示意医生去给陆荣华检查。陆荣胜还没回来，他又让周航去洗手间看看。
周航很快折返，带回陆荣胜的消息——还在厕所，拉得脱水了。
陆尧“嗯”了声，让他给护工引路。
四名护工分了两名，跟着周航去洗手间抬陆荣胜。
陆荣华惊惧未散，还是一副犯病的模样，医生替他检查完，也让护工找担架，将他抬下楼。
陆恒见了，跟着站起来，准备一起离开。
走到门口，陆恒停下脚步，又回头看了陆尧一眼，陆尧背对着他，没回头。注意到一旁周航的目光，陆恒微微偏头对周航笑了笑，笑容柔和且带着善意，温文有礼的模样。
周航回以礼貌地颔首。
等会议室的门关上，乱糟糟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陆尧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拨通了蒋冬森的电话，吩咐了几件事。
迟小圆听完，走到会议桌的边缘，仰头冲陆尧叫唤，声音多了些疑惑，他凝望陆尧，好奇地眨眼睛。
“哼？”
——你想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