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助教的事了……她在内心流泪望天。
习惯性答应别人的要求其实是她的一个弱点,或者说,是她自以为很强大,无论什么都能自己扛下。
大约二十分钟后,润真来到了孟亦斐家楼下。
一路上她都戴着口罩,走到楼前还像电视剧里的特务一样,诡秘地望了望周边,确认没有认识的同学才放心进门。
不知道是口罩太闷,还是下午在办公室睡觉着了凉,等电梯时她开始觉得晕晕乎乎,有点头疼,简直像是那天醉酒后来到这个地方的状况重现。
孟亦斐打开门,见到她便嘟囔了一句:“脸怎么这么红?”而后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个亲密的动作一下子令润真不知如何是好,二人僵在门口,孟亦斐吐出一句:“你……好像有点烫……?”
下一秒,润真便感到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下去。
孟亦斐慌乱地扶住她:“没事吧?”
润真的耳边嗡嗡作响,刹那间无力开口,只有怀抱中的心跳听来特别响亮。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太阳穴突突往外跳的神经舒缓下来,眼前是一片星星:“……没事,就是,有点,晕……”
孟亦斐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