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薄毯,旁边放着一个购物袋,里面是新的裤子。
看来孟亦斐已经来过又走了。
她睡了太久,醒来时反而觉得更加难受。
还有窗外的薄暮,那种一天已经过去的感觉,加上此刻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里的感觉,都让她无比难过。确切的说,是十分孤独。
让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在老家,有一阵子因为家里没钱交学费而被迫停学。而周围邻居的孩子们全都去上课了,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山坡上,一点一点看着天色暗下去。
那一刻,她幼小的心灵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这样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虽然当时的感觉,如今看来已经像前世般遥远。
孟亦斐一向严以律己。
说实话,他从前最为鄙视的莫过于和女学生夹缠不清的那一类男教授,因此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落入这个角色当中。
他做老师的时间并不久,不过在从前的求学生涯当中也曾做过助教,算是半个老师,那时,年轻女学生“送上门来”的情况对他而言就已是屡见不鲜。
他在美国度过硕博生涯,在私生活方面并不保守,只是原则上认为对于这类校园中关系,处理起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