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斐提着几袋早餐回到家中,却发现屋内有种异样的气息,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了。
昨晚爱欲的气息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空虚。
他讲早饭放在桌上——因为不确定对方喜欢吃什么,还特意买了四份不同种类的,囊括中西。孟老师还想到这孩子看起来年纪挺小,也许爱吃垃圾食品?还特意绕远路去买了份M记。
与此同时,他在桌上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先走了,”
句子未写完整,那个逗号令孟亦斐有一丝丝强迫症发作——看起来好像写纸条的人下笔写到一半就忽然被外星人抓走了似的。
他把纸条揉成团,扔进一旁的纸篓。然后坐到桌边,开始吃自己买的四份早餐。
吃饱后,他想了想,又把纸篓里的字条拿了出来,展开,夹进一本书里。
清晨的阳光斜斜打下来,他随手翻动书页又合上,发出一声无人知晓的叹息。
在孟老师的开学第一课上,沈润真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两小时。
听课,是不可能的了,甚至连抬头看都很艰难,她害怕触到老师的目光,害怕他对自己微笑或是点头。
更要命的是,她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