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开学第二周,大二学年第一堂课。
沉润真一路小跑上楼,拐进教室,在铃响前最后一分钟假装气定神闲地走进门,但微微飞红的脸颊和掀起的刘海不经意间显露出她的狼狈。
她就读于一向以理工科见长的S市大学的理学院。
理院的女生不算太多,因此她荣膺“院花”——这倒不是什么故意暗讽的绰号。沉润真的五官算不上大美人,但好处在于身量匀称,皮肤细腻,姿态挺拔,最重要的是她颇有“美人意识”,每逢出门必化妆。今天就是因为卷头发所以才晚了。
这学期,润真和闺蜜朱樱选了一模一样的课,说好一起上课,等有事要逃课时互相给对方打掩护,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靠谱,半夜传简讯来说昨晚聚餐喝高了,上午的课就全拜托给她了。
润真气呼呼地回复:“那是概率课诶!课堂上掉了支笔捡起来就听不懂接下来内容的概率课!%……&*”
然而那边只传回一段空白语音,想必实在是喝挂了。
润真自己本来也是夜行性生物,就连上午十点的课对她来说也嫌太早。奈何选课大事经由闺蜜一手操办,她非要说这位老师教的概率课各种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