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肉根上盘根错节的青筋飞快挤蹭过穴壁上的软肉,龟头一下一下凿在宫口。
“别这样……”谢鸣鸾闷闷地道。
“可是我停不下来,因为父亲要看我肏哭你。”司渊无辜地道。
谢鸣鸾仰起脸,对上云飒温柔缱绻的目光。
云飒微叹一口气,对着司渊道:“你母亲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
司渊眸子一凛,嘴角漾起一抹弧度:“父亲,女人可不是你这么宠的。别看女人在床笫之间柔弱得像只小猫儿,其实猫爪子锋利的很。”
他抽插得又急又快。偏偏每一下都到插到最深处,整个囊袋垂上花户,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其中。
谢鸣鸾到后来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眼角隐隐有些润泽。真是慈母多败儿啊!
在晕晕乎乎之中,司渊终于在她体内射入白浊的浓精。她大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云飒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