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终于顺了,身上的疼痛也在快速消退。魔界如同修仙界一般,大多数的修魔者只会攻击,不会治愈。
“是的,我会治愈,我只治愈过母亲,为了让母亲更好地感受儿子的肏弄。”他抽出肉根,在她腿心轻晃。被撑变形小穴涌出一大波春液,洇湿了他的衣衫。
他横抱起她,坐在湿漉漉的长衫上,令她背对着他,跨坐上他精瘦的长腿。粗根顺着湿润的花液,插入穴内。他的长臂从身后横过来,大掌各抓一个软乳,搓扁揉圆。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身上的细香。
劲腰动如浪涌,将她向上颠去。娇软的身子重落在他身上之时,穴内那粗长的肉棒差点贯穿了她。
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胸前的雪腻,娇嫩的软肉在他指缝间此起彼伏。
谢鸣鸾的身子熨帖着他微凉的胸膛,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母亲,你喊得可要大声些,儿子听不见。”他喑哑着嗓音道。谢鸣鸾喊得越大声,他越觉得舒爽。
“啊……”谢鸣鸾眸色赤红,从娇穴蹿上来的酥麻沿着脊柱漫向四肢百骸。她收拢腿,从花心处喷溅出不少的热液。
司渊的手指抚过她花谷处疏软的柔毛,蘸了一点光泽,轻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