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法勒微笑地挑了挑眉,她则嘟囊道:「你不是说要教我嘛?我总得先习惯施展这些力量才行,你可别抵抗丶或试图偷偷摸我,这样会打乱我的节奏。」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如此可爱,艾普法勒当然是含笑接受,乖乖把双手举高,由她指挥着藤蔓将他双手捆起丶除去他身上的遮蔽,柔顺地套在藤编躺椅之上,一副任她撷取的模样。
凉亭外徐徐吹来微风,整个空间明明温度适宜,彭霓却躁热的几乎要燃烧起来,这样的热度,并不仅仅是她因体内的饥渴,他的眼神与动作,甚至是那束手就擒的柔顺模样,都为那份欲望上添柴加薪。
即便这是她的爱人,在此时此刻,她仍不懂,他怎能如此诱人?仅只是静静躺在那回望着她,就足以激起她所有隐匿在心底深处丶从未发现过的狂暴欲望。
她不仅想要捆绑他,还想撕咬他,吸尽他的香气,将他的身体而至灵魂完全占为己有,不容任何人窥视一丝一毫。她这样想着,同时也行动起来。
彭霓俯身狠狠地在他的颈项上吮出红痕,同时下压着身体努力吞噬着他的分身,那勃起之物滚烫硬胀,每一吋的填入,对紧窒敏感的花穴来说都无比刺激,痒麻中,交织着被填满的欢愉,电流似地从两人交合之处,